豪门前妻:总裁,别碰我! - 番外」错过的一世美好(4)别的男人
.「番外」错过的一世美好(4)别的男人
林九浅笑着看这一幕,明眸里的羡慕一闪即逝。如果当初那个孩子没事,是男孩还是女孩呢。会不会是一个女儿,也如恋恋这般可爱。
斯蓝余光捕捉到林九眼底的抹遗憾,暗暗的叹气,有些事命中注定强求不来。一切只能随缘,就好似当初的自己怎么会想到自己还能与蓝斯辰牵手,怎知还能与他有席廷席陌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。
蓝斯辰嘴角倚着浅浅的笑,拍了拍妻子的肩膀,好似是在安慰她。她的心,他怎么会不懂。
大家在正厅热闹,林九独自坐在斯蓝和赫连泽家中间连着的花房,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洒进来,盛开的各种花散发着花香,弥漫在空气中;花房的窗户开着,微风阵阵掠起飘逸的头发,宛如是在跳舞的精灵。
不知何时门口多了一抹身影,他伫立在原地,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的侧脸,半年不见她又清瘦了不少,瘦的让人连抱她都不敢,生怕力气大点就能捏碎她。白希的脸颊被浮上淡淡的光晕,薄如蝉翼的睫毛卷翘的盛着金色的阳光,只是眉宇之间有一股拂不去的阴霾,那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。
林九感觉到什么,后脊骨一僵,眼神划过不可思议,机械般的回头,一格一格不可置信的视线落在清俊的容颜上。
不过一眼,已是万年。
凌玖月身穿浅色的休闲服,没有工作时的严谨与肃杀,沉静的眸子迎上她,眼底的眷恋一闪即逝,快的林九来不及捕捉只能看见他眼底的冰冷。
呼吸好像静止了,连眨眼都不敢,生怕这是一个梦。梦里,春暖|花开,他沐光而来,那般的恣意潇洒。
凌玖月迈动修长有力的双腿,一步一步的走向她。林九缓慢的站起来,眼神没有移开过他一秒,越是靠近,心跳的越乱,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。他的气息迎面而来,铺天盖地,不过顷刻间已将她包|围,令她无路可逃。
凌玖月想要再靠近一步,林九的余光扫过他纤长的手指,骨骼分明,犹如玉竹,本能的退后一步,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。水眸迎接到他眼底的怒意时,机械般的扯了扯唇角,声音是那么的飘渺,“好久...不见。”
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,琉璃梳子抚青丝,画心牵肠知不知道。
入骨的相思在此刻只能化为淡淡的一句:好久...不见。
凌玖月敛眸,情绪显然不悦,薄薄的唇瓣抿起,声音冷清,略有几缕嘲讽,“怎么...你就这么怕见到我?”
婚礼当天她明明在场,她不出现;在商场遇见,她逃的那么明显,此刻她在眼前却能说出,好久不见这样的词。林九啊林九,你到底在想什么。
林九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,心里只是叹气,不该相信斯蓝的……
“不是怕见到你,只是....只是已经没那么必要了。”
没有必要?凌玖月嘴角勾起冷笑,厉眸愈加的冷冽,“你总有办法让我……恨你!”
恨字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插进她的心脏里,一时间疼痛蔓延身体里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胞,疼的那样厉害;倒映在地面的影子都在颤抖……
“我……先进去了。”林九因为他的一句话脸色愈加苍白,经过他的身旁时手腕被他温热的大掌遏止住,回头迎上他冷清的眼……
“你就没有什么话想问问我?”凌玖月听到自己的声音近乎是咬牙切齿。心里恨她当初的绝然,恨她的狠心,可看到她此刻惨败无色的脸颊,心还是软了下来。
林九机械般的扯了扯嘴角,笑容无比的惨淡与牵强,轻轻的摇头,声音很轻,轻的像是针掉在了地上,“没有。”斯美九好。
“可是我有话要和你说……”凌玖月眉头皱起,心里压抑不住的怒意,为什么不问,为什么不说!
你的心明明还在乎我,不是吗?
“阿九……”低沉的嗓音忽然从门口传来,打断了凌玖月的声音,两个人同时寻音而去,看到一抹西装笔挺的身影。
萧子墨黑眸如海,沉静无波,薄唇噙着淡淡的笑,双手放在口袋中,视线却专注在林九的身上,再次抿唇,“阿九,你有东西落在我这了。”
阿九,低沉而深情,这两个字让凌玖月脸色一沉,冷清的眸子敌意不加掩饰的打量着萧子墨。
林九心口一紧,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萧子墨一步一步走进,嘴角的笑保持着,深邃的眸子由始至终都在林九身上,完全忽视了凌玖月。脚步在林九的面前停住,放在口袋里的左手拿出来伸到林九的面前,缓慢的张开掌心……
林九的眸子一怔,而凌玖月也怔住了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掌心赫然放着的翠滴耳坠。那是自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,怎么会在这个男人的手里?
萧子墨勾唇笑的如沐春风,“你那天早上走的太匆忙落在床头,本来吃晚餐时该还你,可我忘记了,不好意思。”
林九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耳坠,感觉到一束寒意的眼光,绝望一点点的涌上心头,缓慢的闭上了眼睛。
万箭穿心,莫过如此。
萧子墨说的那么平静而自然,即便再不明显,凌玖月聪明如斯,怎会不明白。握住她的手猛的收紧力气,冷清的眸子里闪过寒意与痛恨,用力的恨不得将她的手腕折断。
林九只是蹙了下眉,隐忍着的咬着唇,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。
萧子墨好似惶然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,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,掌心的翠滴泛着绿色的光晕,不知是祝福,还是讽刺……
林九再次睁开眼睛时,惨白的脸色镇定从容,自由的手臂抬起拾起耳坠,嘴角的笑犹如刮骨,云淡风轻的开口:“谢谢萧先生。”
“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。”萧子墨饶有深意的目光扫过凌玖月,对林九道:“一会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林九下意识想拒绝,可意识到手腕的力气逐渐在抽离,心中的酸楚大片大片的涌来,点头,“谢谢萧先生。”
萧子墨没多说什么,只是对凌玖月点头,深幽的眸子说不清是挑衅或是别有深意;转身离开。
凌玖月的掌心彻底的松开,颓然的垂在自己的身侧,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看着林九,恨意滚滚,“这就是你什么都不想问的原因。”
林九低着头没看他的眼睛,害怕自己会无法承受他眼底的恨意,小声的“嗯”了声。停顿了几秒,又说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她消瘦的背影向门口移动,凌玖月鹰眸攸地一紧,抿唇吐出的字眼寒冰九尺,“林九,你走……走了……永远都不要回来了!永远别出现在我的视线中!”
恨意,赤|裸。
林九的脚步一顿,感觉到他的恨在后背锋芒,眼眶的泪在倔强,嗓子好似有一根针插着痛的她没办法说话,甚至连呼吸都不能。
他恨自己,恨死自己了。
不知道僵硬了多久,林九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,低低的一声“好。”
如果不是还想要回到你身边,我早已对命运缴械投降。
可是,你已经有了别的选择,是我当初走的太过绝然,此刻我已经无法回头了。玖月,我用我的余生来守护,守你与妻,白发齐眉。
林九暗暗的深呼吸一口气,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,大步流星的离开。离开这个让她心碎,快要窒息的旋窝。
斯蓝看到林九出来,可是不见凌玖月,准备开口时,林九已经先开口:“scorpio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我会再联系你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不等斯蓝的话说完,林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正在和蓝睿修寒暄的萧子墨放下杯子,淡淡的开口:“我有事要先走了,改天再和你聚一聚。”
蓝睿修点头,没多说什么,眼尖的捕捉到门口消失的背影,英眉皱起,林九怎么会和萧子墨有了牵连?
斯蓝见萧子墨也离去,不禁好奇,“这么巧,他也离开?”
刚刚好像看到他进花房了,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林九和玖月。
这事上斯蓝没蓝睿修看的通透,他抿唇道:“你转告林九,小心点……萧子墨不是她能驾驭得了的男人。”
多少女人栽在萧子墨的手中。
萧子墨和蓝睿修最大的不同是,女人再烦,蓝睿修只会用钱去摆平;而惹怒萧子墨的女人,他通常都会让对方生、不、如、死。
“萧子墨和林九....怎么可能?”斯蓝喃喃自语,似乎不太相信。
蓝睿修冷笑了一声,斜睨斯蓝的眼神一如当年她刚刚进入蓝家时一样。
***
林九准备拦车走,却被赶过来的萧子墨拽到他的车旁。林九皱着眉头,抗拒的眼神看他,声音冰冷,“还请萧先生放手!”
“刚刚在花房你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萧子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“你可是答应让我送你去机场的。”
“萧先生,我们萍水相逢,不过一夜荒唐,不至于纠缠不清有失风度,是不是!”林九克制住心头的怒意,她不想对萧子墨发火,不想因为凌玖月对自己的恨,而发泄到萧子墨的身上。
更重要的是,她不想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。
萧子墨保持着笑容,黑眸凝视她,薄唇轻启,“如果我说,那一夜荒唐让我想演变成夜夜荒唐,你觉得呢?”
林九一怔,这个男人的心思缜密,城府极深,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的手段都让人防不胜防,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。
“萧先生,适可而止。”林九迎头冷清的眸光故作镇定的看向他,“我不过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,不值得萧先生浪费时间!!”
“如果我说值得呢?”萧子墨又是一个反问,他狡猾的从不正面回答问题,而是把问题踢了回去。
林九皱眉,觉得和他实在没办法沟通,挣扎的想要让他放手。
“好了……”萧子墨轻笑了声,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,一只手拉开车门将她放进去,“林小姐这么担心我纠缠你,怎么没想到你都要走了,我顶多也只是纠缠你这一会。”
林九想下车,听到他的话顿住了。也就这一截路,到了机场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,两个人再无交集。
萧子墨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,眼底的狡黠一闪即逝。转过身,拉开车门坐进去,要靠近林九时,她立刻提高警觉,犹如一只竖起全身刺的刺猬……
“安全带。”萧子墨抿唇三个字,扯过安全带为她系好,两个人靠的很近,感觉到彼此的呼吸。而林九不喜欢除了玖月外的异性和自己有如此的接触,身子紧绷,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。
萧子墨坐好,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:“你还是喝醉了比较可爱。”
林九蹙眉,这个男人知道她最不想听到什么,偏偏一次又一次的提及。那一夜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,发生了多事,自己脑子一片空白居然什么都不记得。潜意识里也害怕记得的太清楚……
扭过头,不去看他,打算这一路上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再回答了。
萧子墨余光瞥了她一眼,眼底溢出笑意,一路倒也没说什么,车厢里一片寂静,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浅浅的交替着。
他突然想,这样的感觉也不错。
****
凌玖月站在空荡的花房中,虽然是鲜花开遍,香气迷人,可此刻他的世界却冰天雪地,脸色铁青,脸上的弧线“啪”的一声断了,转身一脚踹在花盆上。
花盆摔在地上摔碎了,泥土洒了出来,脆弱的花摔在地上,焉焉一息…他涨红的双眸像只野兽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斯蓝听到动静,快步走到门口看到被破坏的花盆不由的皱起眉头,担忧的眸子看着凌玖月想说话时,凌玖月的手机响起。他停顿了好久,缓慢的掏出手机接听,下一刻脸色遽然改变,“什么?我马上过来。”
凌玖月脚步匆匆的经过斯蓝的身边,只是低沉的丢下一句,“对不起,我会赔你一盆新的。”
斯蓝没说话,眼神追随着凌玖月的孤寂、消瘦的背影而去……
看样子,他和林.....彻底完了!
凌玖月匆匆的赶到医院时,白素站在门口紧绷的脸色,眸光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,“紊儿怀孕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?你去哪里了?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,不知道这样对孕妇有多危险吗?”
这么多年白素这样训斥凌玖月。
他没解释也没反驳,只是淡淡的开口:“紊儿现在怎么样?”
“医生说孩子是保住了,不过有小产的迹象,现在在里面休息。”
白素的语气稍微放缓了一些。凌玖月点头,“我进去看看她。”要推开门时听到身后白素的声音传来——
“玖月,别让紊儿做第二个林九!”
凌玖月紧握金属的手收紧力气,身子僵了僵,他知道白素指的是什么。
“紊儿,从来都不是她。”
谁也不可能替代她。
凌玖月走进去,轻轻的关上门,看到紊儿躺在床上,脸色惨白,额头贴着纱布,听到脚步声时她侧头看见凌玖月,轻轻笑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这么不小心,还痛不痛?”凌玖月在床边坐下,视线落在她的额头伤口上。
紊儿轻笑,“医生给我上过药就不痛了。是我自己没注意摔倒了,我没想到会惊动他们。对不起……是不是耽误你做事了?”
“没有。”凌玖月拿纸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,“痛了,怕了的话就告诉我,我不会笑你。”
“真的不痛,一开始是有些怕,不过医生说孩子没事我就不怕了。”紊儿轻轻的声音顿了一下,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,小声的问:“你……是不是去找她了?”
凌玖月半垂着眼帘没承认,也没否认,沉默半响道:“她下午就走了。”
紊儿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歉意,“对不起。”
“与你没关系。”凌玖月冷清的眸子看向她,复杂而落寞,“她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。”
紊儿一惊,显然没想到,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纤细的手指握住他微凉的手,“还有我和孩子在你身边。”。
凌玖月没说话。
紊儿沉默了一会,唇瓣轻抿,艰涩的开口:“或许——你还可以再努力一下,挽留她一次。”
凌玖月轻轻的摇头,他不是没求过,他放下骄傲,放下自尊求她留下来时,她义无反顾的跟着许不暖离开了。
他不会为同一个女人放下骄傲与自尊两次。
“玖月,这样与我过一辈子你真的甘愿吗?”
黑白分明的眸子灵动的盯着他,仿佛是要将他的心看穿看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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